这几天很忙,一方面想赶着年底做几个策划案子争取过个好年,另外还有几个杂志的约稿要赶在月底前出来交差;另外刚刚在一个论坛做了版主,每天还要上去处理一下版务.每天虽然很忙,但是我仍然都坚持每天抽时候看书,大家别误会,我不是什么文学爱好者,我只是习惯阅读一些东西才能入睡,不论是文学小说,还是色情杂志,或者只是一本语文课本,都是我睡前不可缺少的.曾经我差点以为我可以荣辱不惊,以为我已经失去了热血,可是现在我发现,我还没有老,看见蛆虫横行的时候,我依然还有杀虫的冲动.
上学的时候,我们学校有几个小混混,不好好上学,整天偷鸡摸狗,而且一看就是身材单薄,除了吓唬一些外地的同学,让他们请吃个雪糕,就是借助几个街上的小混混的余威在学校里耀武扬威.他们经常在学校犯混打架,但是却很少招惹我们村上的几个人,因为他们怕事,在我们镇上,我们村人是出名的打架窝,争山争水争女人,让我们村里的孩子从小就象狼一样,平时看着很蔫,可是一动就要见血.我们镇上也有一些类似的混混,想学习香港黑帮收点保护费,可是实力却只能达到欺负一些学生的地步,所以只能干点偷鸡摸狗的营生,于是我们在学校组织去镇上看审判大会,经常能够看见这些小混混挂上个大牌子上面写着”偷盗”!
也有狠角色,我们曾经跟着死刑的车队到虎山看行刑,一声枪响后,武警战士还会拿跟小棍放进脑袋里的小洞里搅拌几下,然后我们就可以看见白的红的搅缠在一起,伙伴们有的被吓了尿了裤子,可是我没有,因为我把小鸡鸡露在外面.
网络里总是有些蛆虫的,甚至现在很多人以为这就是网络上最大的特点,就好像很多城市里的牛皮癣小广告一样,街道,楼房,饭店,卫生间,甚至一不小心在自己后背都会被人放上一张小广告,我曾经梦想过去发小广告,不是应该说是制作小广告,我要把小广告做的可读性趣味性十足,可是终究因为没有进入那行,于是小广告只是继续游走在性病梅毒办证的边缘.在网络里,谁也拿牛皮癣没办法,因为他就好像万能胶一样粘着你,让我不舒服,让你恶心.蛆虫,白色的蛆虫在一瞬间占领了我的网络.
杂谈有人曾经给网友们划分了圈圈,大体上有这样几类,写手 砖手 水手和潜水手.在初入网络的时候,我也曾经这样认为过,要么专心写贴,要么专心砸人,要么专心灌水,要么潜水不发言,而且我曾经先做水手,后做砖手.但是后来,我发现,当时我们还是太幼稚,网络里戴着面具出没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,就比如总是有一些蛆虫会戴着人脸面具活动.
网络里要实行实名制的时候,我很是欢呼跳跃,因为抛开政治因素,我所说的,我所写的,我基本上可以负责.而且由于可能是科幻小说看多的,我很怕网络对面坐着的是一只狗,狗还是好的,毕竟还是人类的朋友,可是万一是个蛆虫怎么办?大部分出没与网络的生物,都是隐藏着自己,虽然视频和播客大范围的流行,可是大部分还是靠文字,靠文字里理解网络里的生物.我是一个真实的人,所以从北京到上海,我都可以高举我的网民告诉大家,我就是我,网络背后的我不是一只狗.
借助与网络,借助与文字,我在这个社会里真实的活着,现在每个月那几千大洋都是在网络里用文字赚回来的,所以我去1912喝酒的时候,从来不担心小姐们纠缠我,因为我口袋里的钱只能喝酒.我不是文艺青年,也没有才华横溢,可是我依然用文字赚钱,曾经一次赚过几万大洋,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我高尚,因为我只是把我的智慧我文字卖成人民币而已.虽然我的身份证上面依然还是农业户口,但是我已经很久也没有种过田;我没有强健的体魄,所以建筑工地上挥洒汗水也没有我的份;我也没有惊人的伸手,所以我做不了黑社会.我很嫉妒有钱人,所以有人说我仇富,但是我绝对不会半夜拿块板砖去砸人家的车,我只会在车从我身边急驰而过,溅我一身泥水的时候,说上一句狠话,”丫的,就是社会里的一直蛆!”
每天,我都呆在电脑前,写字,很多人觉得我可能每天都在忙于算计人,忙于砸人,那么请他们去看看我的文字,我的博客,那里的文章可以清楚的告诉那些人,我每天关注的并不是蛆虫的生长环境,我关注的更多的是我自己,我身边的朋友,我感兴趣的事业.在网络上,我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:谁也别装B.这句话让我得罪了不少朋友,但是我就是这么直接,在生活里戴着面具就够累的了,没必要在网络还要装B.在网络里人人都可以做鲁迅,人人都可以做李敖,所以不要摆着一副高尚的面孔,你是什么人,大家都知道,所以不要表面人为师表,后面两面三刀,拿糊弄自己党羽的语言来欺骗网络,难道在你心里,网络也是一个活物,也是你可以利用的对象,马季说过,有些人上嘴唇在天,下嘴唇在地,就靠一张嘴在天地间混,原来,可能就是你啊!
网络是个大杂烩,我们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写手砖手水手,他们有的敦厚有的刻薄,有的理性和有的偏执;有的写起文章骂人来看不见一个脏字;在网络混久了,谁都有着几招狠功夫,大家心里都非常明白.我见过不少厉害的写手,在现实里看起来狠腼腆,和他们喝起酒来我很牛比,因为我嫉妒他们的文字;我也见过不少好的砖手,在网络里把我砸成猪头,但是喝酒的时候我仍然很佩服,因为他们的文字是绵里藏针,让我浑身的不舒服;我也说过狠话,但是大家都知道是玩笑,因为只能说几句狠话,我爱惜我在网络上的ID就好像我离不开网络一样.但是有些人不一样,那么习惯躲在背后辱骂恐吓,没有写手的文字,没有砖手的锐利,没有水手的坚韧,只有蛆虫一样的恶心.大家在网络上各有所需,离开网络以后喝酒划拳也不亦乐乎,可是网络里总是有那么些人,只知道赤裸裸的辱骂和威胁恐吓,你也不想想,我做过砖手,拍起蛆起来我毫不手软.
砸人,要砸出花,要有理有据,这是砸人的基本要求.辱骂和人身威胁是非常卑鄙的伎俩,我在网络里混了许久,也是第一次看见用黑社会来恐吓人的.另外,我一直都在框架之内,我没有骂人,没有人身攻击,我更没有所谓的阴谋在背后支持,我就是一个作为网络评论者的本能而已,我的语言恶毒,我的帖子刺骨三分,你们可以回击,可以砸人,因为这才是道,网络上的正道.莫非你们真是如我臆想般卑鄙下作,除了辱骂我,我的父母,或者威胁恐吓要灭了我,灭了我全家之外的手段就没有其他见得光的东西出来.不要用自己的卑劣去推断别人的卑劣,以为网络都象你们一样卑劣一样.
一马告诉我,他也把地址留给过网络里的恐吓者,但是等了两年也没有人真的出现在他面前;姚小远告诉我,网络里的流氓不是流氓,网络里的威胁也只是无聊者的呻吟;更多的朋友告诉我要高姿态,不需要还那些蛆虫计较.我要告诉所有的人,我胆小,但是我不怕事,许多人知道我的底细,我从哪个村子出来,到过哪个城市,甚至网友们也见了几百.我从不主动加入什么群体或者网络上的圈子,因为我习惯写杂文,也习惯了用批判的语言看待描写人与事,我怕我偶尔的犀利会得罪那些想和我成为朋友的网友.我种过田,当作工人,现在勉强算个小白领;我走过很多城市,北京上海合肥南京张家口,所以我也习惯了漂泊和游荡.所以别想靠着人多马家多来威胁我,恐吓我,有种来真的,一对一,别玩那种”单条就是我们一起人挑你一个人”的把戏.
网络里的蛆虫很多,自以为网络是个虚拟的空间,所以他们张口就是骂娘,闭口就是灭人全家,说出一些很二百五的话,可是我们也没看见几个狠人出来.我很喜欢摇滚,曾经的偶像窦唯为了名誉去烧了记者的车,这才是爷们,说到做到.网络的砖手很多,建议蛆虫们去学习一样,但是估计你们学不会,习惯了肮脏环境里生存的蛆虫们,到了阳光明媚的土地上会死的很快的.砸人是个技术活,建议你们去新浪杂谈天涯杂谈去参观一下,别让我把你们当成网络里的蛆虫.如果你们能够砸出个一二三来,我会树起大拇指说一声爷们.
我是一个自由的人,一个很自由的网络人,我不喜欢成群结队.我很少砸一个人,要砸就砸一群,而且我从来不含沙射影,都是直接点名就来.在以往的案例中,我针对的都是一群人或者某件事,我很少为自己砸人,所以别人砸我的时候我都笑着欢迎.从杂谈到国际观察,从天涯徐州到水区,我都是一个人和一群人辩论,记得有一次被封杀的恼火也发消息骂过人,但是好像离恐吓威胁很远,所以我这几年的网络生活还算是比较顺利,因为我参加任何一个聚会都不会隐藏我的ID.这才是心态,就好像天涯杂谈的那个美女版主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一样,可是当年砸起我来也是毫不手软.
事实上,没有谁是真正的黑社会,没有谁真的说立刻就能灭了谁.中国真的很大,大到我在我们镇上可以自称黑社会,但是我从来没有灭过谁.当然,要是真的想灭了我,从文字上,估计你们很难成功;从身板上,一个人来灭我估计也很难.所以当你们在发消息恐吓我的时候,我在给一家女性杂志写稿子赚点酒钱;在我写帖子回击的时候,估计你们在上班赚钱.姚小远告诉我说,网络里纸老虎太多,都不需要去戳,所以要玩就现实里玩;李翰如告诉我,如果那些蛆虫们想在阳光下找我,从现在开始就是开始晨练,然后找个武馆练几个月,最后在去买把刀.所以我只能继续玩文字,虽然看起来是我欺负你们,在春节前是你们的好机会,因为我孤身在外.等我回家过年,就是你们来上百号黑社会,估计也会被村子人用粪耙子给打出去,粪耙子对付蛆虫,可是相当的对口.
网络里总是有一些蛆虫存在,后来大家就不在愤怒了.就好像街边那些装黑社会的小混混多了,大家也就以为真的有了黑社会一样.蛆虫们习惯趴在一起,开个部落,然后一群蛆虫都会聚集在一起.哎呀,只有我这么热血的网民才会涌起一股热情把蛆虫给灭了.可是灭虫的任务很艰巨,还是留给火星人吧!